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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1 / 2)





  之后的几天,朽木咲弥就没有再看到五条悟一行,应该就如同他们之前所说的那样子,是不知道到哪个地方出差去了。

  虽然之前朽木咲弥就知道,咒术师的人数不多,但是像五条悟这样子经常出差办公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见。

  果然在现世这种地方,想要像是尸魂界那样子组成类似护廷十三番队的组织还是太难了一点。

  因为这些事情比起积极性来说,天赋反而是占据比较重要的地位的。

  就像是他现在,由于身体毫无天赋,所以只能够暂时安于一隅,做着这些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的事情。

  朽木咲弥拿着那张从朽木露琪亚那边拿过来的银行卡翻看了一下,这个以现在的情况来说,这个应该算得上是上供,也就是说他现在有钱了……

  有钱了就可以改善现在的生活,也就是说他已经不用去波洛咖啡厅打工。

  不过对于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样子的打工生活的朽木咲弥来说,要是忽然不去那边的话,又觉得生活里少了点什么……

  果然还是和之前一样,有空的时候过去打发一下时间吧?

  如今已经恢复了大少爷一样的底气的朽木咲弥这么想着。

  他把那张卡重新放进了钱包里面,又看了一眼腕表上的时间,距离他和别人约好的时候还有几分钟,看样子对方是打算要踩着点过来了。

  这样子做,也算是符合那个人的性格。

  朽木咲弥向入口的方向看过去,指尖随着秒针的转动点在桌面上,等到总算是要指向正点之时,那边也总算是有一道人影向这边走过来。

  走来的黑发青年看上去清瘦又高挑,穿着驼色的长款风衣,在走动的时候轻轻地扬起来,有点像是正在优秀的模特,只是那张脸几乎笑开了花。

  “哟!sakuya!”

  太宰治坐到了朽木咲弥的对面,鸢色的眼睛因为笑容微微地眯了起来:“我没有迟到吧?”

  “没有,时间刚刚好。”

  而且就是可以说是不差一分一秒的,在到了点之后,他就出现在了朽木咲弥的眼前。

  “没有迟到就行!”

  他就像是完全没有察觉一般,接过了朽木咲弥唤来的服务员递来的菜单,点了自己要吃的东西。

  “你要喝点什么吗?”

  太宰治翻页到饮料酒水的那一面,抬眸看过去:“要不要来点威士忌?”

  “不了,我还没有成年。”

  日本现世所规定的饮酒年龄是在二十岁,这具身体也才十七,还是不要沾染这些东西比较好。

  听见朽木咲弥这么说,太宰治就咂了咂嘴,也没有点刚才说的威士忌,只要了一杯和他一样的柠檬茶。

  等到服务员带着菜单离开,他才向对面伸出了右手:“刚才还没有作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太宰治。”

  “酒井夏纯。”

  朽木咲弥看了一眼他从挽起的衣袖中露出来的那一截缠了绷带的手,目光在又在微微敞开的领口下停留了一会,才伸手与他相握住:“太宰先生像是之前那样叫我咲弥(sakuya)就好了。”

  “了解!”

  太宰治收回手,双手的手肘撑在桌面上支起下巴,牵歪着脑袋看他:“那么,咲弥也叫我太宰就好了。”

  “太宰。”

  朽木咲弥颔首,就这么唤了他一声。

  两个人都不是什么不善于言谈的家伙,再加上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在短暂的沉默尴尬期过去以后,就开始像是平常那样子聊起了天。

  今天的见面其实可以说是太宰治促成的,据说是因为今天有工作要到东京来出差,而为了弥补上次没能够见面的遗憾,他决定约朽木咲弥一起出来吃个饭。

  朽木咲弥对网友见面之类的事情并没有什么抵触,而且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自然也就不会去拒绝。

  两个人一开始只是在说一些在网上可能会聊起的话题,再后来就慢慢聊到了现实。

  太宰治说自己正在自家侦探社工作,这一次到东京来,主要是为了完成客户的委托。

  这点对经常接触毛利小五郎一行人的朽木咲弥来讲,并非是什么太难理解的事情,就轻轻颔首表示自己明白了。

  “咲弥是做什么的?”他带着纯良无害的笑容开始了自己地发问:“是学生吗?高中生?”

  “我现在在读高二。”

  “也就是说,和我认识的时候才国中啊?”太宰治惊讶地睁大眼睛,又继续笑:“感觉好小,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呢!”

  “太宰以为我多大?”

  “怎么说也二三十岁吧?”

  他用手在半空中比划:“咲弥平日里话说一点都不像小孩子。”

  “那么现在你怎么认为?”

  “还是不怎么像。”

  太宰治的笑容稍微做了一些收敛:“而且,总觉得你看起来要比我印象之中年轻一些。”

  “大概是拍照造成的错觉吧。”

  朽木咲弥淡定的把杯子里最后一口柠檬茶喝下去,半开着玩笑般地说:“也或许是因为我逆生长了。”

  “逆生长倒是也有可能!”

  太宰治以为然地点点头,没有继续如今的这个话题,反倒是开始谈论起了今天的天气。

  有人说,在没有话题的时候,人要么喜欢聊天气,要么喜欢问吃没有吃饭,明显他们已经吃过了,也就只能选择前者了。

  可是,朽木咲弥并不认为太宰治会是一个没有话题聊的家伙。

  他有不少想说的,却想着要让自己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