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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鬼魂找我破案[悬疑]第80节(2 / 2)


  这真是一位拥有强大创造力和破坏力的神。

  神话真tmd夸张。

  叶辞其实是很不屑这种古希腊神话的,没有一点儿科学根据,就只会在那里胡乱想象,将狗血和乱伦想了个彻底。

  任何一个学过点物理的现代人都知道,要想同时改变时间和空间那是需要类光速的速度,而且你个人还要承受得起这种类光速所带给你的强大冲击,不然你整个人以差不多299792458m/s的速度行进,不被这种速度压成一张薄纸才真是奇了怪了。

  话题的确是扯远了,叶辞想起这些被骗的人群之中虽然也有中青年群体,但是大部分被骗的还是老人和无业游民,甚至是一些智商低下的人,便知道这邪教发展神速,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这恰好能让他们在暗地里销售lsd,敛尽财产以及危害社会公共安全。

  这些事情看起来好像和杀人动机没什么关联,但如果往深层里想的话,不难得出,凶手很可能信这个所谓宗教信得疯魔了。

  “祁白,我觉得凶手杀人的顺序以及在年龄的选择上都有规律的,在选择被害对象时,他好像也经过了慎重考虑。”

  在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思考之后,叶辞说出自己的看法。

  “你继续。”祁白点头,表示赞同。

  叶辞拿了一张白纸出来,就着自己的大腿好像画起思维导图来,“目前真正与凶手有关联的受害人有三名,一是75岁的老人陈豪,他出生在4月,第二名是36岁的汪大华,也是出生在4月,而我们及时救下的薛从飞,今年7岁,依然出生在4月,这三者之间的关联在哪里?除了年龄逐渐递减之外,便是出生的月份相同。”

  “凶手为什么在杀害陈豪的时候并没有取走他的一部分脏器?因为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凶手就是想拿这些受害人的脏器作为某种用途,而我猜测这种用途便是祭祀他那个什么真神。”

  叶辞说到这里缓了一口气,她看向祁白,目光有些古怪,语气也有些奇特,“祁白,会不会很可能是因为凶手第一次以这样的理由杀人,也没有具体依据,在看到陈豪漏出来的脏器觉得不合适,所以并没有取走,而是在杀了人之后就离开?”

  “咳——”

  祁白当然明白叶辞的意思,不外乎说是凶手嫌陈豪的脏器老化了,不好看,对真神不尊敬,所以也不取走一些什么作为纪念,而仅仅是将陈豪作为一次杀人的练手。

  如果原因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凶手还真不仅仅是变态那么简单了。

  “哎呀,你咳什么啊,赶紧告诉我说得对不对。”叶辞说了这么多话这会儿也渴了,替他们一人斟了一杯热茶,又重新坐下来讨论。

  “我之前也有这样猜测过,但并没有将这种可能性列入陈豪的报告里。”

  “为什么?”

  “这猜测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然而也不是毫无道理。”

  “你们刚刚是在讨论我的死因?”两人正讨论着这种可能性,陈豪的灵魂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们身旁,幽幽地看着他们。

  叶辞看着他哀伤的面庞,知道他刚刚将他们全部的话都听进去了,破天荒安慰他一句,“你不老,真的,是凶手有眼不识泰山。”

  陈豪:“……”

  怎么他觉得这安慰的话语好像让他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阿辞,陈豪来了?”祁白看向她看向的方向,仍旧是空白一片。

  “嗯,就在我身边。”叶辞说道:“他将我们的话都听进去了,现在整个人都非常不好。”

  被凶手杀了之后还要被凶手嫌弃自己老,这种感觉还真甭提有多爽了!

  “有没办法让我也一起看到他?我想亲自问他话。”

  “让你也看到他?”叶辞皱了皱眉,想起祁白上次出现异常也是在七星楼那里吻了她之后就能看到七星楼里隐藏的景象,再之后就没有看见过了。

  所以这人是想自己吻他吗?

  叶辞立即鄙夷地斜睨着他,目光非常不屑。

  祁白摸了摸鼻子,依然挂着人蓄无害的笑,“阿辞,快十五了。”

  “十五又怎样,上个月你不是也没事儿了吗?”

  祁白几乎天天吻她,根本就不分什么十五不十五的,所以他上个月十五根本没有任何事情。

  “这个月不一样了。我失血过多,这里又是医院,一个不留神……”

  “诶诶诶,哪有这样诅咒自己的?”叶辞及时止住他的话,先是转头对陈豪说道:“你出去走廊等我们一会儿,顺便冷静冷静一下。”

  原本一脸期待想看两人亲亲的陈豪:“……”

  “快点,不准扁嘴。”叶辞看他像个孩子似地想向她撒娇就一脸嫌弃。

  “小辞辞,我受伤的心灵受到了伤害,不看一点儿刺激的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陈豪活到75岁还是单身狗一只,平日也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拿着自己的退休金被人骗,这会儿有这么好的福利自然是不想离开的。

  “我不介意让你再轧一次马路。”叶辞对他老实不客气,直接威胁道。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陈豪非常哀怨,但还是不敢忤逆叶辞的意思,飘着出去了。

  病房里只剩下她和祁白两人,还有隔壁小房间里还未醒来的罗小姐。

  祁白坐在床上看着她,目光深暗,又偏偏染上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显得禁欲的同时也和煦无比,仿佛松间的积雪突然掉落,露出了一枚松子。

  叶辞在这一刻还真不想看懂他眼里的意思,又让她主动吻他,这事儿怎么听怎么难以启齿,更加让人难以去行动。

  祁白似乎知道她在纠结什么,也不作声,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仿佛在等她妥协。

  叶辞觉得自己如果在遇到祁白之前是一头猎豹的话,那她现在已经是快要被他训成一只小猫了,得闲没事的时候,只会伸出爪子抓抓别人,不能给别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她知道自己这回铁定逃不过,就好像那一回一样,对方几乎不需要做什么事情,就只需要静静地躺在床上就能命令她做任何事情。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

  她站起身来,站到祁白身前,祁白是坐在床的正中央的,这豪华病房的病床比普通病床自然是要大很多的,叶辞就这样弯腰过去还不能吻到他,想了想,还是脱了鞋子上了床,跪坐在轻软的被褥上,正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