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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嚣张个屁





  一股极为磅礴的力量,瞬时间将所有人都给笼罩在其中,哪怕是铜鼎老人的修为非常强劲,这时候依旧是陷入到了浓浓的震撼当中。

  试想一下,江流只不过是一个先天境界的小人物而已,却能够施展出如此匪夷所思的术法,又怎么不让众人感觉到匪夷所思呢?

  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传了过来,铜鼎老人还有那些云雾宗的内门弟子,都是觉得自己仿佛陷入到了一片未知的空间,而且体内的力量,隐隐也是不受自己控制起来。

  施展出了封天之后,江流这时候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这一次能够成功的将这些人给围困住,完全都是运气使然。

  虽然说他可以施展出如此掌控空间的术法,但如果铜鼎老人他们有所防备的话,江流也是无法得逞的,看着掌心中那个明亮色的珠子,江流脸上露出一抹笑容。

  堂堂餐霞境界的强者,猝不及防之下也是败在了江流手中,那些云雾宗的弟子更是不用多说了。

  铜鼎老人打量着四周围的空间,脸上有着一抹震惊之色,他已经成为餐霞境界的强制,太长的岁月,当然知道江流这种控制空间的法门究竟是怎样的难得,而且最为重要的是江流的修为,居然可以顺利施展得出,这才是让他最为惶恐的地方。

  “小兄弟,我们乃是同一个阵营的啊,你把我们困在这里,算是怎么回事呢?不妨把我们放出去,有话大家好好商量就是了。”铜鼎老人知道这个空间完全是被江流所控制,因此这时候也是不断的呼喊着,希望江流能够将他们给释放出去。

  江流并不为所动,他能够想象得出一旦铜鼎老人还有云雾宗的那些内门弟子脱困的话,恐怕第一个就要对自己下手。

  因此只是晃晃的摇了摇头,然后对着手中明亮色的珠子轻声说道:“我知道大家乃是同一个阵营的,但是之前你们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只要我不交出宝物就会对我动手,既然如此的话,你们还是在这里好好的反省一下吧,等到仙人洞府的事情了结的话,我必然会放你们出去的。”

  说完这些,江流也是收起了手中的珠子放进了怀里,虽然说铜鼎老人他们在内部很难直接突围出来,可如果有外力在外面施加的话,只要把珠子轻轻打破,那么铜鼎老人他们就可以逃出生天。

  江流并不会傻乎乎的以为自己只要把铜鼎老人他们放出来,双方就可以相安无事,云雾宗,因为之前外门弟子大比的事情,已经给江流留下了一个非常差的印象,而且根据范海涛张老所说,恐怕云雾宗和域外的邪魔外道达成了协议,因此这一次能够将他们一网打尽,江流也是非常的开心。

  目光望向不远处的拓跋浚,江流的神色无比淡漠。

  看着江流慢慢的朝着自己接近,后者此刻内心也是一阵无底,脸上流露出一抹苦笑。

  “这位兄弟,之前我没有出手帮助你,也是因为有着自己的苦衷,我的实力比他们原本就差了不少,如果贸然出手的话,非但无法将你给救出来,恐怕也会连累我自己,这点希望你能够明察。”

  缓缓摇了摇头,江流对于拓跋浚的为人已经非常清楚了,当初为了能够顺利的成为云雾宗的内门弟子,他甚至不惜向自己患难与共的兄弟下手,而且这一次拓跋浚之所以没有落井下石,恐怕多多少少也因为吃不定自己的实力。

  眼下铜鼎老人还有云雾宗的那些内门弟子们,已经深深的陷入自己所营造的封天空间内,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有办法突出重围,因此江流就不由得动了念头,决定帮陶老爷将杀子之仇给报掉。

  看着江流慢慢的朝着自己接近,拓跋浚心中越发的惶恐起来,虽然说江流看上去实力并没有自己那么强大,但是他的手段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的一些,就连铜鼎老人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就被江流,不知道给弄到哪里去了,所以拓跋均心中的第一个念头,并不是和江流进行对抗而是全力爆发自己的速度,朝着未知的地方迅速远去。

  不过江流对此早就有了预料,他轻轻的跺了跺脚,四周围的空间,在封天秘法的影响之下,使其速度更是迅猛无比,一步迈出犹如跨越了之前数倍的距离,很快就来到了拓跋浚面前。

  “恐怕你一直都不知道我的身份吧,既然如此的话,死,我也让你死个明白。”

  江流冷眼看着面前的拓跋浚,微微摇了摇头,眼神中有着一丝怜悯之色,然后把事情的经过全部给说了出来,拓跋浚听到这里的时候不由的面色惨白如纸,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报应,居然来的那么快。

  为了自己的前途,在进行游历的时候,将陶家公子彻底的斩杀,对此拓跋浚并没有半点的后悔,他唯一懊恼的就是之前在见到江流第一面的时候,没有痛下杀手,等到来到这个仙人洞府之后,没有想到对方居然会拥有那么强大的实力。

  不过拓跋浚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浑身的鲜血再次燃烧化作了滚烫的仙元之力,他现在已经抱了拼死一搏的决心,这一次不是江流死,就是他拓跋浚亡。

  看着拓跋浚眼神当中燃烧着的汹涌杀意,江流无可奈何的耸了耸肩,说实话掌握了封天术法之后,除非境界领先江流太多,不然的话,根本对他产生不了什么威胁。

  江流静静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看着拓跋浚手中挥舞着明亮的长刀,对着自己当空斩下,只是轻轻呼出一口浊气,拓跋浚就感觉自己和江流之间的距离,仿佛拉长了许多,无论他怎么追赶,始终无法碰触到江流的衣角,这让他心中升起一种绝望的情绪。

  可是江流带给他的震撼,绝不止如此。

  江流的指尖突然出现一抹紫色的电芒,然后伸出手指,对着看似近在咫尺的拓跋浚,猛然一滞,霎时间无尽的雷暴之力,便是把后者团团围困其中。

  “你不是嚣张的很吗?说是要将我挫骨扬灰,现在你再给我蹦哒一个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