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信吗？”陆在川问。

  “信啊。”

  “哦？说说看。”

  “人是一种能量，没毛病。爱因斯坦都出来了，无法反驳。”

  陆在川轻笑：“物质是一种能量，地球是能量场。那么我们现在所处的jc世界是不是也是能量场呢？”

  “你说什么？”

  “没什么。”陆在川道，“你在副本的时候，有没有产生过幻觉？”

  “你也产生过？不应该啊。你不是陆神吗？”

  陆在川道：“又不是真的什么神。雪山是死亡率非常高的副本。这副本我玩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每次进入就会看到一个人。”

  “谁啊？”

  “我想问问你，你有没有？”

  “没有。”裴逸道，“你在第一次通关的时候，为什么做出殉死的态度？难道你老早就知道要接纳祂，祂才有可能放过你？”

  “我做出徇死的动作？是这样吗？”陆在川道，“我忘记了。”他看向窗外，“都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

  裴逸：“……”就为了问他有没有产生幻觉就请他吃一顿饭，真有钱。

  陆在川看向他，“还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看出最后是幻觉的？当然我猜时钟是一个，受伤的脚也是一个，还有吗？”

  “还有？”裴逸指了指自己颈部的护身符，“是这个。”

  “我能看看吗？”

  裴逸皱眉，“我摘不下来，要摘就要剪掉了。”他走到他的座位边，俯身下去，半弯着腰，凑到陆在川面前。

  这个动作让两人距离得极近，陆在川也没料到，往后退了退，抓住了裴逸的骰子。

  “看吧。你就是对我这个感兴趣？你去大街上问问，也就两三块一个，多的是。”

  陆在川拿起来仔细地看，骰子七个吉，一个凶，金属材质，甚至不是真金，还挺劣质。

  他看了足足五分钟，回过头瞥到裴逸带着耳钉，还带了三个。

  “好了。”

  裴逸直起身，“现在没事了吧。对了，为什么你的记录永远是98分？”

  “不知道。我跟你一样也找了碎片，也坚持到了第七天，你的谜团我也解出了。但就是无法满分，我也在寻找原因。”

  “你有没有通过收音机的方式传达？”

  “传了。”

  是的。他传了，该做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