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很好，我从始至终，没打算收手，双眼不断淌出血来，我紧紧攥着拳头。

“来啊，不是要天谴吗？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这一刻，我没有一丝犹豫，我对乔桑的感情不需要证明，她选择了都桑，那我就陪她一起死。

哪怕是毁灭，也要带着这些伤害她，利用她的人，一起。

莫离就是顾虑太多，我不会，“巫族存在的够久了，该下地狱了。”

“不，不要……”丫丫终于怕了，嗖的跳下来，挡在我面前，“我马上退回去，关闭无间大门，只要你还在，巫族不出。”

说着，身影暴退。

蒙括他们都松了口气，就连天谴，也在渐渐散去。

“呵。”我冷笑了声，再次举起破神剑气，狠狠劈向丫丫面前，空间直接裂开一米宽的裂缝。

“我说让你走了吗？”

丫丫的脸色顿时难看了，别说一米宽了，就算是十米，对她也不算什么，她怕的，是我的态度。

她看得出来，我已经很疲惫了，但是她不敢赌，她怕我还能再施展出一次，更怕我不要命的催动无间之火，跟都桑同归于尽。

“一定要你死我活吗？”小小的身躯，说出这么老成的话，真的很违和，可是现在没有人笑。

蒙括他们都很沉重，眼巴巴的看着我。

我直接举起破神剑气，冷笑的看着她。

“既然你要打，那就来吧。”丫丫也怒了，不过冲过来之前，还是分处一部分巫力，护住无间。

严格来说，我当然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她有顾虑，我没有。

我已经举不动剑了，只能拽着剑，在地上一路蹭过去，丫丫也伸手，冲着我心口抓过来。

比我后出手，可是速度比我快得多，她得意的低头，俯视着我。

我也笑了，根本没躲，甚至，在她的手扎进我胸口的一瞬，我还往前冲了一步。

“你……”丫丫慌了，甚至想把手抽出去。

但这，怎么可能，我用尽力气，肌肉紧紧夹着她的手，破神剑气再次举起。

是的，我之前保留实力了，我还可以再砍一次。

“你，更蠢。”

敢质疑莫离，怎么能不付出代价。

我还是差了一点，破神剑气劈下来的时候慢了一步，让她闪开了。

只砍断了她的右手，她迅速后退，左手连点几下，才止住血。

我把她右手，从身体里抽出来，“嘶……”好疼，超乎想象的疼。

我甚至觉得，自己快死了，我死死拽着破神剑气，都分不清，是我拽着它，还是它支撑着我了。

“你以为，这就完了？”

我从来没这么天真，会以为破神剑气能杀了她。

无间之火瞬间喷出，她惨叫一声，巫灵都被震了出去。

“跪下，滚开。”我不屑的看着她。

她的脸阵青阵红，就是咬牙不肯说话。

“不愿意？那就把命留下吧。”我的眼睛，再次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