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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心有余悸气难平

第一百一十九章心有余悸气难平

“我很好啊。你看我的手脚齐全,能说能跳。”鬼狐在那边自鸣得意。没有留意云幕那突然加深的眸子。

云幕来到这里第一眼时看鬼狐时不时全须全尾。这第一眼淡定之后,第二眼是看那释真怎么和以前的感觉又不一样了。更特别的是他瘦了的那把剑,明明是墨色的黑。确实温润祥和的感觉,也能让躁动的心,突然变得宁静。他不认识那把剑,却知道一定是个神器。

原来以前一直是轻看了他,也在懊恼自己,就单凭能让邪神收为关门弟子的事来看。他就绝不是表面看到的那样一个简单的人。更何况,天下神器稀少,能得到认主的更是少之又少。眼看着那三尺长的厚重的剑,上了剑鞘,慢慢缩小,直至当成一个小小的发簪固定了满头飞舞的乱发。云幕更是惊异于那神器的神奇。看来回去要好好的查一查兵器谱,和神器录了。

“可这满地的尸骸又是怎么回事啊?开起来很恐怖的样子。”轻歌不相信鬼狐说的很好,上下其手摸了摸,仍心有余悸。

鬼狐也放眼看了自己周围一圈,走了两步把那个还在地下服帖躺着鬼符咒捡起来。也不怕丑了,“啪”的一下使劲按在自己脑门上。“我跟你们说啊,这个地方时邪门的很。刚才突然就出现很多阿修罗军。好在我带着这个张天师的驱鬼符咒,才能让我们安然无事。不然等你们看到我们的时候,说不定也成了两具没有眼珠子的骷髅骨了。”

鬼狐大力的拍着胸口,以示劫后余生的庆幸。“这个鬼符咒,我以后吃饭睡觉都贴着它,恩人呢。”回头又对释真甜笑:“相公,我们来这儿这么久,也没发现蓝柯的踪影。现在就回了吧。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我又计较什么一时三刻的。你说对不?”

释真搞不懂鬼狐的前后说辞为何如此之大。但既然公主发话了,他焉有不赞同的道理?于是点头。

轻歌曼舞看到这‘两口子’妇唱夫随的,很是欣慰。终于有一个男人心甘情愿的在鬼狐身边任劳任怨了。

云幕看到那俩人就很不舒服。从来这里就一言不发,一直在用眼神表达着心情。只可惜鬼狐甚至没有时间或是心思去看一眼云幕,当然那眼神里的关心和嫉妒她也没看到。到转身离去。好像他就是个多余的。‘担心,紧张,手脚冒汗的情形第一次出现。却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

五人齐齐飞出这来了一次再不想来第二次的死亡谷。地上趴伏着命大的麋鹿角马们,见这世界终于又恢复了安静,平和。同样劫后余生的他们,纷纷起身,往峡谷深处慢慢走去,想远离这一片被同伴们尸骨覆盖的地方。

出了那棱格勒峡谷很远了,鬼狐仍心有余悸的不时回头望着,好像很怕后面突然来了什么追兵似的。表现出来的紧张和嘴上说的无所谓有很大的出入。

到了昆仑主峰,轻歌曼舞邀请鬼狐和他们的准姐夫在去家里坐坐。鬼狐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直推说出来一天,想爹娘了。

这样的说辞就连最淡定的释真都变得淡疼了。转过脸,略略厚的嘴唇一张一合无声的默默念经‘公主说的永远是真话……永远真话……真话……’云幕见那两个不是凡色的男女称呼释真为姐夫,顿时气的脸色铁青,一边酷酷的转身不吭一声的往天界飞,一边恨恨的想‘这次为了寻蓝柯去死亡谷真是犯贱。

两人出了昆仑山好远好远……鬼狐在云头一个趔歪倒在释真身上,双腿很有节奏的打着哆嗦。有气无力的嘟囔着“相公,快下云头,让我缓一缓。”

“公主怎么了?头又疼了么?”释真急忙一把抱住鬼狐,使了个发诀,两人降落在一处山上。

鬼狐伸手揭下脑门上的门帘子,拿双手使劲擂了擂胸口,又深吸一口气呼出,再深吸一口气。

“心疼么?你不要那么大力的敲。要不我给你揉揉……”释真着急的在一边帮不上忙,见鬼狐擂胸,还以为她的心又犯了和头一样的毛病呢。伸手要去给揉,又发现那心张的实在不是地方。

“呼呼……好了。”鬼狐又长呼一口气,突然翻身坐起来,“相公害怕了?看你满脑袋汗的样子,刚才面对那数以万计的修罗军怎么就威风凛凛的样子,丝毫不怕呢?”

鬼狐调皮的眨着眼睛,自己心里刚通透了,就开始打趣老实的释真。

“公主刚才……在逗我玩么?”

释真背过脸不好意思的擦擦额头和脖子上急出来的汗水,回头呐呐的说着。

“我刚才那里是逗你玩?释真的手脚无力,胸中郁结。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鬼狐没好气的翻了释真一眼,觉得他时而能让人眼前一亮,时而还真是个榆木疙瘩,实心的很。

“我……”释真伸手指着自己,感觉很委屈。他明明一直在听她的话好不好。

“当然是你了。是你把我吓得成刚才那样了。”鬼狐更委屈,掐腰就开始诉说她委屈的来源了。

“我是说过,想和你行走江湖来着。也说过让你把修为练得好好地,我好狐假虎威。但我小狐狸需要仰仗的的是老虎正义的威风,你倒好,一出手,就变成魔尊了。你倒是说说,你啥时候成了魔尊了?”

“这个……我也不知道。”释真说的是真的,鬼狐也相信他不会骗自己。

“所以啊,你要装酷,耍帅,吓唬那帮骷髅兵,干嘛要用魔尊的名号呢?”鬼狐不容释真想解释,只是沉浸在自己为刚才事件的设想中。

“不是那帮骷髅有眼无珠,是他们根本就是瞎的不会辨认人。更或是你真有哪个地方和他们的魔尊相像,再不就是你身上的气味和那个该死的魔君相同。反正你吓唬住他们是好的。但吓唬住就要跑啊,难道还磨磨蹭蹭的留在那里等着骷髅兵们寻思明白了,再回来找我们秋后算账么?所以我们要跑,还要脚底抹油的飞快的跑。”

鬼狐语无伦次的说着,释真就鸭子听雷般摸不着头绪的听着,感觉公主现在说的和刚才自己经历的好像是两个版本的故事。

鬼狐吐沫横飞的说的口渴了,转头发现静自己正坐在一条清澈的小河边,爬下来就着哗哗淌的河水就是一阵牛饮。抬头,伸手用衣袖抹了把嘴,继续说:“又特别是那个能冻死人的云幕还去了。万一那些骷髅兵卷土重来,再当着他的面又叫了你一声魔尊什么的。到那时你就该成霉尊了,倒霉的霉。你不知道,天界的人最会标榜自己是正义之士了,除了他们都是邪门歪道。就连我们妖仙鬼仙也是看不起的,好像矮他们三分一样。要是从那些骷髅嘴里得知你是魔尊,那还不就地斩杀了你了事,以彰显除魔卫道?所以我为什么嚷嚷着想爹娘也要快点跑,所以我为什么跑到安全区会腿软,所以我为什么会郁结于胸,你不要说,你现在不懂?”